她在微博上冒充他太太长达六年,得知此事的他第一时间将她告上法庭。
不料,她直接丢给他一个孩子,以及一份DNA鉴定报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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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知道他左耳有疾,无法听声。
那一日,她故意当着满堂宾客嘲弄:“凭什么你认为我不会嫌弃一个聋子?”
众目睽睽,他眼角眉梢都是化雪的温柔,一个亲昵的摸头杀,伴随着他清冽醇厚的嗓音:“多好,被你嫌弃时就送上左耳,不想错过你任何情话时就附上右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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坊间盛传:靳太太此人太作,不贞不洁,为达目的不折手段,迟早自食恶果。
而她,也确实尝到了苦果。
孕吐太厉害,她拉住他的手撒娇:“老公,要抱抱,要吃酸,要揉脚。”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拨开她,他的嗓音无波无澜:“我一生只护一人。想来这份护,你并不稀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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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/夜,衣衫破碎的她被堵在潮湿阴暗的角落,声色俱厉:“劝你们立刻离开,不然等我老公过来,绝对会让你们将牢底坐穿!”
“别自以为是了,今晚靳先生大喜,会管你这个过气女人的闲事?”
眸色嘲弄,唇畔不期然划过一抹弧度,她孤注一掷:“不信?那你们不妨动我一下试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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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日,一大一小并行。
“被你老公赶出家门了?”
左汐视线瞥向手上的行李箱:“好像……是这样的。”
某只小宝儿懒洋洋地安慰她:“你连全天下女人都会的厨艺都懒得学,怪不得他会嫌弃你了。算了,以后还是继续由我给你做饭,咱俩相依为命吧。”
“……”小兔崽子,还能不能安慰得更走心一点!
【因工作及副业所需,靳先生精通法学、金融学、心理学、解剖学、医学、玄学等领域的某些方面,对此颇有建树。】